用信念体现担当 用匠心呵护遗产 用文化滋养社会 ——敦煌研究院几代人传承弘扬莫高典型事迹
用信念体现担当 用匠心呵护遗产
用文化滋养社会
——敦煌研究院几代人传承弘扬莫高典型事迹
三危山下,大泉河畔,“四大文明”在此交汇碰撞,诞生了世界文化遗产——敦煌莫高窟。1944年2月,在异常艰苦的条件下,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正式成立,由此拉开了莫高窟保护和研究事业的序幕,1950年8月,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更名为敦煌文物研究所,1984年8月,扩建为敦煌研究院。
从1944年成立到现在,敦煌研究院历经70余年,从第一任院长常书鸿先生、第二任院长段文杰、第三人院长樊锦诗、到现在第四任院长王旭东,如此超常稳定的任职,可以说在国内其他文保机构实属罕见。也正是在他们的带领下,敦煌研究院几代莫高窟人始终围绕“保护、研究、弘扬”的工作方针,在边远荒寂、风沙弥漫的大漠戈壁中,以执着的信念和满腔的赤诚,筚路蓝缕,艰苦创业,刻苦钻研,锐意进取,逐步形成了“坚守大漠,甘于奉献,勇于担当,开拓进取”的莫高精神,才使敦煌研究院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1943年的18个人发展到现在的正式职工422人、其中专业技术人员占到79%的干部职工队伍,从当初的初、高中学历为主发展到现在高级专业技术职称达到93人、中级专业技术职称129人、博士学位研究人员30人、硕士学位研究人员90人,打造了一支多学科、跨领域、高素质的专业人才骨干队伍,有力推动敦煌文化遗产“保护、研究、弘扬”事业持续不断向前发展,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显著成绩:推动敦煌石窟的保护工作从看守阶段、抢险加固阶段逐步进入到科学保护的新阶段,从70多年前面对破败不堪的洞窟,针对壁画和彩塑病害频发、崖体风化和坍塌、风沙侵蚀等严重问题的束手无策,到现在形成了一整套科学的壁画和土遗址保护程序、技术和工艺,建成了“国家古代壁画和土遗址保护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古代壁画保护国家文物局重点科研基地”和“甘肃省古代壁画与土遗址保护重点实验室”等国家和省部级高水平研究与保护平台;推动敦煌学研究全面发展,从八十年代流传的“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日本”,到现在逐步发展成为国际敦煌学的一个重要基地和学术交流平台,举办各种形式的敦煌学学术研讨会,敦煌学出版物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促进了以敦煌学为中心的史学、宗教学、古代文学、语言学、艺术学等学科的极大发展,还刺激了现代的绘画、雕塑、书法、音乐、舞蹈等艺术创作的发展;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弘扬传承,积极响应“一带一路”倡议,举办了一系列主题突出、特色鲜明的专题展览,深入开展文化遗产进校园等志愿服务活动,吸引国内外不同受众走近世界文化遗产,领略敦煌文化的魅力,特别是始终坚持负责任的文化旅游,创新“单日总量控制、线上预约购票、数字洞窟展示、实地洞窟参观”的旅游开放新模式,实现了文物保护、游客承载量和游客文化体验提升的多赢效果;同时,在总结我院74年发展历程的基础上,形成了“十位一体”的战略发展模式和“基于价值完整性的平衡发展质量管理模式”,荣获“第三届中国质量奖”和“2016年度甘肃省人民政府质量奖”。
弘扬莫高精神,用匠心呵护遗产
书写新时代文物保护事业的新篇章
以彩塑和壁画闻名于世的莫高窟,完好地保存了延续千年的石窟佛教艺术,是丝绸之路重要节点上多元文明交融荟萃的文化宝库。元明以降数百年来,随着丝绸之路的衰落沉寂和嘉峪关的封闭,莫高窟长期处于无人管理的境地,遭受了自然因素和人类活动的严重破坏,大量的重要文物面临着毁灭。为了保护濒危的敦煌宝藏,1944年2月,在一批著名专家学者的积极倡导和奔走疾呼之下,成立了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敦煌研究院前身),开启了莫高窟保护的历史。
20世纪40年代初,以常书鸿为代表的第一代莫高窟人,克服重重困难,在极其艰难的条件下,通过进行石窟调查,修筑围墙,清理洞窟积沙,抢救濒临毁坏的壁画、彩塑等探索性保护实践,奠定了敦煌文物保护的基业。
新中国成立之后,在国家的高度重视下,在考古、古建筑保护以及工程地质等方面的专家团的指导和帮助下,敦煌文物研究所陆续开展了维修洞窟窟檐、加固倒塌塑像、修复露天壁画、加固空鼓破损壁画边沿等多项工作。这一时期的发展,有力推动了石窟保护人才的培养、保护技术的延续与工艺的传承。
20世纪六七十年代,莫高窟实施了保护史上最重要工程之一——莫高窟崖体加固工程。经过文物保护专家和岩土工程专家反复讨论和多次试验,采用“支”“顶”“挡”“刷”的加固措施,并创造性地将挡墙表面复旧为砂砾岩的模样,不仅解决了洞窟围岩的稳定性问题,而且从材质和感官上与崖体的岩石结构和形貌保持一致。更重要的是,在崖体加固过程中,文物保护专家将文物保护理念不断地给岩土加固工程专家灌输,逐步形成了一支保护理念和较强动手能力的专业队伍,抢救了大量行将剥落的壁画,开展了清洗烟熏壁画、搬迁重层壁画的探索与实践。
20世纪80年代以来,敦煌研究院通过开展国际合作,将国际上的科学保护理念、先进分析检测技术、科学的保护程序引入到石窟的保护中,经过二十多年的努力,使敦煌石窟的保护工作从看守阶段、抢险加固阶段逐步进入到科学保护的新阶段,形成了一整套科学的壁画和土遗址保护程序、技术和工艺,部分程序和规范已列入国家标准,被广泛用于古代壁画与土遗址的保护修复。目前,敦煌研究院已经打造出“国家古代壁画和土遗址保护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古代壁画保护国家文物局重点科研基地”和“甘肃省古代壁画与土遗址保护重点实验室”等国家和省部级高水平研究与保护平台,发展成为国内一流的壁画与土遗址保护研究机构,在做好敦煌石窟保护的同时,也为西北乃至全国许多地方的壁画和土遗址的保护服务。
敦煌研究院保护研究所所长苏伯民,同时也是古代壁画保护国家文物局重点科研基地常务副主任。54岁的他与莫高窟这份文化遗产打了26年交道,在这期间,他主持和参加了十余项壁画研究项目和壁画保护工程。除了莫高窟,西藏布达拉宫、罗布林卡和萨迦寺的文物保护工作也有他的参与。2016年,苏伯民获得“甘肃省优秀专家”称号,也是获奖者中唯一一位文物工作者。
敦煌研究院保护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郭青林,自参加工作以来一直从事石窟文物和土遗址保护研究工作,取得了突出的成绩。2010年被甘肃省文物局授予“全省文化遗产保护先进个人”、“中国岩石力学与工程学会优秀个人”;2011年度被授予“敦煌研究院优秀共产党员”, 2011年入选“陇原青年人才创新扶持计划”;2014年入选“全国文物保护优秀青年研究计划”;2015年获甘肃省科技进步一等奖,排名第3;2016年获甘肃省专利奖二等奖(排名第2)。
敦煌研究院文物数字化研究所所长吴健,多年从事敦煌石窟与古遗址的摄影和视觉研究,形成了独特的学术理念和艺术风格,尤其在敦煌石窟艺术的视觉表现、丝绸之路上的土遗址视觉阐释及研究方面取得很高的成就,摄影作品和研究论文多次发表于国内外刊物并获奖,受到国内外专业团体和专家的好评,获得很高的社会影响力。2015年当选甘肃省摄影家协会主席。同时,积极推动文物数字化工作,经过二十多年的探索实践,形成了一套科学的敦煌壁画数字化工作规范,制定了文物数字化保护标准体系。在他的言传身教下,作为一名年轻的80后研究人员,文物数字化研究所副所长俞天秀,主动担当图像研究室的重任,积极参与组织“数字敦煌”项目的关键环节,有力推动了“数字敦煌”资源库中英文版本的上线,实现30个洞窟整窟高清图像的全球共享,截至目前,访问量已超过400多万次。
弘扬莫高精神,用信念体现担当
扛起坚定文化自信和建设文化强国的新使命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源自于中华民族五千多年文明历史所孕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莫高窟历经十六国(北凉)、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宋、西夏、元等十个朝代,一千多年间不停的营建,至今仍保存洞窟735个,其中包括45000平方米壁画和两千多身彩塑,展示了中古时期广阔的经济、文化、科技等社会生活场景,是中国古代多民族文化及欧亚文化一千年间汇集和交融的结晶,体现着中华民族的文化基因,是中华民族共同精神家园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十分突出的历史价值、文化价值、艺术价值、科学价值和社会价值。深入挖掘敦煌石窟文物中蕴含的思想观念、人文精神、道德规范,让中华文化展现出永久魅力和时代风采,是坚定文化自信、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推手。
敦煌研究院始终将学术研究作为敦煌石窟文物事业的核心任务,逐步形成了一支在国内外有影响力的研究人才队伍,持续引领敦煌石窟研究的发展方向,不断拓展敦煌石窟研究新领域,取得了举世瞩目的研究成果。研究方向和领域从最初的壁画临摹与绘画技法研究,逐步扩展到了敦煌石窟考古研究、敦煌石窟艺术研究、敦煌壁画图像研究、敦煌文献研究、敦煌历史文化研究、丝绸之路民族宗教研究等专题研究,以及敦煌文化价值和精神内涵的系统解读。
完成了15个洞窟的整窟临摹复制,临摹复制单幅壁画2444幅、彩塑58身;出版《中国石窟•敦煌莫高窟》《敦煌石窟内容总录》《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敦煌石窟艺术》《敦煌石窟全集》《莫高窟第266~275窟考古报告》等学术专著500多部,发表《敦煌艺术的源流和内容》《试论敦煌壁画的传神艺术》《敦煌莫高窟北朝洞窟的分期》等学术论文3700余篇,取得了一大批在学术界具有重要影响力的研究成果,特别是在敦煌壁画技法研究、敦煌石窟考古研究、敦煌石窟艺术研究、敦煌石窟图像研究等方面主导了敦煌石窟研究的发展方向;其中《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敦煌石窟全集》等40余项学术成果荣获国家和省级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创办了国内第一家敦煌学研究专业期刊《敦煌研究》,截至目前已出版162期,发表文章3372篇,成为国际敦煌学界最有影响力的专业期刊和学术载体;陆续举办20余次敦煌学国际学术研讨会,提高了我院的国际影响力,使我院逐步发展成为了国际敦煌学的一个重要基地和学术交流平台。
近年来,积极推进敦煌学研究的国际化,实施“敦煌研究院访问学者计划”,成立了“敦煌研究院佛学研究中心”和“敦煌研究院丝绸之路与敦煌研究中心”,吸引不同种族、不同民族和文化体系下的研究人员多角度、多维度解读敦煌文化的价值。
敦煌研究院敦煌学信息中心主任、丝绸之路与敦煌研究中心主任张元林,作为研究员,他主要研究领域为敦煌佛教图像和丝绸之路文化交流史。敦煌自古就是东西方文化的交汇点和丝绸之路上的贸易重镇,敦煌文献与石窟艺术印证了古代中西关系的历史,几代敦煌学人始终没有忽视对敦煌与丝绸之路关系的研究。身为敦煌学人的他不仅有一个宽广的视野,更有一份责任和担当,始终将敦煌学的研究和丝绸之路的研究紧密结合起来,响应国家“一带一路”的倡议,推动丝绸之路沿线国家的人文交流;尤其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不断深化敦煌与丝绸之路关系的研究,对认识和理解璀璨、多元的丝路文明以及历史上不同国家、不同民族间友好交往的历史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敦煌研究院考古研究所所长张小刚研究员从小就对中国古代历史和文物具有浓厚的兴趣,出生和成长于湖北武汉的他,1996年以武汉市汉南区文科状元的成绩考入武汉大学历史学院考古系,接受了系统的考古学的学术训练,毕业后的他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到发达地区的考古研究所或博物馆工作,而是毅然选择了放弃安逸,2000年,一路辗转来到莫高窟。多年来,张小刚“甘坐冷板凳”,在浩如烟海的“故纸堆”中搜集与考订材料,通过草蛇灰线一样的历史遗存,抽丝剥茧,寻找历史的真相和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在敦煌学研究方面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在《敦煌研究》《敦煌学辑刊》《西藏研究》《西域研究》《西夏研究》《敦煌吐鲁番研究》《艺术史研究》等期刊上发表学术论文30余篇,出版专著2部,参加国内外学术会议30余次,受邀在国内外各大学、研究机构、博物馆等做讲座20余次,主持或参与国家级或省部级项目10余项;2012年获得了国家文物局颁发的考古发掘领队资格证书。2013年被选为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理事。2016年入选甘肃省文物局文物鉴定专家名单,同年被聘为敦煌研究院学术委员会学术委员。由于工作业绩突出,张小刚还多次被评为省直文化系统先进工作者荣誉称号。
敦煌研究院美术研究所所长助理韩卫盟,一个对莫高窟心怀向往和热爱的年轻画师。2003年西安美术学院油画专业毕业后,他和自己的爱人给时任敦煌研究院美术研究所所长侯黎明写信,主动要求来西北大漠的莫高窟工作。在大漠戈壁中夫妻二人伉俪情深,扎根敦煌,热爱艺术。实习期作讲解员,学着用心把莫高窟壁画的美带给参观者;美术临摹中,学着用心去领悟线条背后的文化精髓。2012年赴日进修,完成日本画专业的硕士学位;2016年学成归来的他再看莫高窟,更加热爱。来到敦煌的无数年轻人,都是有莫高窟情节的,他说:“一想起那些老先生,想起莫高窟,我们其实更是一粒沙子。”
敦煌研究院敦煌文献研究所所长助理、研究馆员赵晓星,守护敦煌不忘初心,执着探索奉献青春。2007年,她来自吉林梅河口,从兰州大学博士毕业,毅然选择到敦煌研究院从事研究工作;主要从事敦煌文献与敦煌石窟研究,发表论文50余篇,出版著作5部,主持完成国家社科基金西部项目、国家文物局文物保护科学和技术研究项目等多项课题。2014年度甘肃省直文化系统先进工作者,2016年入选“文化部青年拔尖人才”。“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空”,她像前辈们一样秉持着守护敦煌潜心研究的信念,坚守着敦煌研究院这方敦煌学研究的主要阵地,用行动时刻践行着文化工作为人民群众服务的理念,担当起弘扬敦煌文化的社会责任。
弘扬莫高精神,用文化滋养社会
创造文化服务人民服务社会的新作为
面对文物保护与旅游开放的矛盾,敦煌研究院始终坚持负责任的文化旅游,率先在全国文化遗产地开展游客承载量研究,在科学理论和方法的支撑下,基于莫高窟洞窟面积、可利用参观空间容量、壁画保存状况、壁画价值、洞窟分布等遗产现状,以及游客风险因素分析与防护,经过科学调查、模拟实验、开放洞窟微环境变化分析和不同游线的游客参观体验等一系列的综合研究,在2014年6月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建成后,最终确定了莫高窟单日游客接待的最大容量为6000人次。
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为游客展映了我国具有独立自主产权的世界首部表现莫高窟历史文化背景的超高清主题电影《千年莫高》和高分辨率的球幕电影《梦幻佛宫》,利用科技手段将洞窟文物搬到洞外展示,使千年文物走出洞窟,活了起来,从根本上改变了以往单一参观洞窟的传统模式,实现了“单日总量控制、线上预约购票、数字洞窟展示、实地洞窟参观”的旅游开放新模式,使旅游资源得以高效配置,不仅丰富了游客参观体验,而且缓解了莫高窟文物保护与开放利用之间日益加剧的矛盾,使得莫高窟旅游开放的管理质量和服务能力得到了整体的提升。
举办传统敦煌艺术展览和数字敦煌展览。通过不断提高策展水平,创新创意设计和展示方式,丰富展示内容,拓展展览类型,尤其是针对不同社会群体的需求,举办了一系列主题突出、特色鲜明的专题展览,获得了社会的广泛认可和高度评价,让敦煌艺术展览成为在国内外具有一定影响力的中国文化名片和品牌。2015年以来,敦煌研究院在美国盖蒂中心、英国伦敦王储传统艺术学院、联合国维也纳总部、香港文化博物馆、台中自然科学博物馆、常州博物馆、上海喜玛拉雅美术馆、北京太庙艺术馆、成都博物馆等地举办9次敦煌艺术展览,吸引了大批国内外公众观展,获得了社会的广泛认可和高度评价,一次次在展览举办地掀起“敦煌文化热”。
为积极响应“一带一路”倡议,主动融入甘肃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建设,全力服务丝绸之路(敦煌)国际文化博览会,特别是吸引广大青少年走近世界文化遗产,领略敦煌文化的魅力,让广大青少年在传承弘扬、发展创新祖国优秀传统文化中担当重任,敦煌研究院基于针对性分类原则,根据不同受众的知识结构和接受能力,结合管辖的莫高窟、麦积山石窟等6个石窟实际,不断创新和拓展,采用不同的文化传承方式和形式,综合运用数字化采集、高保真打印等高科技技术,采用专题讲座、游学交流、互动体验、志愿服务等多种形式和手段,加大力度深入开展了“敦煌壁画艺术精品高校公益巡展”品牌活动、大中小学校学生互动教育推广系列活动、“我爱家乡,我是莫高窟‘小小讲解员’”特色活动和“感受魅力敦煌、传承文化遗产”主题活动等一系列文化遗产进校园活动。文化遗产进校园系列活动的开展,让古老的敦煌艺术,走出石窟,走进校园,既保护了历经千年沧桑、极其脆弱的石窟文物,又让广大青少年学生近距离欣赏了石窟艺术,真正滋养了青少年的心灵,也增强了他们对文化遗产的热爱之情和保护意识,这对于培养青少年自觉担负起传承和弘扬祖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发挥了积极作用,为推动全社会提高文化自觉和增强文化自信注入了新鲜元素。
敦煌研究院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主任李萍自1981年参加工作以来,潜心研究莫高窟文物保护和艺术弘扬事业,率先制定了敦煌研究院接待部讲解员全员聘任制,创新了评级考核制度,打造了一支高素质的讲解员队伍,成为了莫高窟的名片;2014年任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主任以来,带领这个新的年轻的集体全力推动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正式运行,成功实现了“数字体验”+“实体洞窟”的参观模式和“导流削峰”,将莫高窟单日可承载游客量由3000人次翻番至6000人次,不仅达成了保护文物的目的,更大幅度提升了游客承载量和游客体验的多赢效果,实现了符合世界文化遗产标准的旅游开放新模式。作为主任助理,她的助手雷政广心怀对莫高窟以及自己所从事工作的无限热爱和自豪,努力服务于莫高窟这座珍贵的世界文化遗产。积极参与莫高窟保护利用工程,认真分析莫高窟旅游开放管理的形势变化,先后主持完成了柴油发电机组保障范围扩容改造方案、应急水源建设方案、信息发布系统及电子标识布设方案、智能照明及应急照明方案的优化设计和实施调试,有效地促进了建筑的功能完善和发挥;同时,积极参与莫高窟旅游开放新模式的探索构建,先后参与完成《敦煌文化驿站》、“中小学生免费观影”及“有奖征文活动”的策划和组织执行,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应和好评。
敦煌研究院接待部副主任宋淑霞1998年2月来到敦煌研究院,多年来专注于莫高窟讲解工作,20年如一日,坚持阅读大量专业书籍资料扩充知识,在实践中思考总结石窟讲解内容和讲解技巧,从一名“普通级”讲解员成长为一级讲解员。同时,积极做好新聘讲解员和省内外相关文博单位讲解员的培训,细心指导,言传身教,培养了一批批优秀讲解员。2004年,在国家博物馆协会举办的“雷锋杯”全国文博系统讲解员大赛中荣获个人三等奖,并代表甘肃省荣获团体三等奖; 2010年9月,赴上海担任上海世博会甘肃馆的讲解员,荣获“世博青年服务之星”称号;2012年11月,在甘肃省文博系统讲解员比赛中荣获一等奖。
敦煌研究院接待部讲解员边磊在石窟讲解一线工作以来,不断提升自身四项基本职业素养,坚持在讲解时用标准、流利的普通话,掌握语言表达艺术的基本技巧;讲解时具备整洁的仪表、得体的举止以及高雅的气质,给参观者以美感;讲解时十分熟悉、深刻理解并且灵活掌握陈列内容;讲解时对讲解的内容怀抱强烈、深沉的情感。11年来,该同志共完成莫高窟洞窟以及外展讲解共四千余场,接待观众近五万多人次,曾多次参与中央和省上重大接待,受到了参观人员的一致好评。
弘扬莫高精神,用服务保障中心
丰盈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新家园
用忠诚守石窟,用激情干事业。文物安全是敦煌研究院各项事业发展的底线,面对人口密集、人口流动量大、责任区域范围广、任务重的复杂治安环境,多年来,敦煌研究院保卫处坚持文物保护与旅游开放并重的原则,强化“安全是事业发展的生命线”,落实安全主体责任,严格执行文物保护与旅游服务的各项制度,采用人防、物防、技防等科学有效的安全防范措施,无论风霜雨雪,还是漫天黄沙,从洞窟内保护壁画的玻璃屏风到窟区内保证安全的安防设施,从检票处维护秩序的隔离桩到烈日下为游客遮阳的大棚,安保人员每天24小时不间断站岗巡逻,不分昼夜对整个保护区进行视听监控,用实际行动表达着对敦煌石窟的热爱和崇敬,确保洞窟文物安然无恙,确保广大游客人身安全,大家都习惯称他们为“石窟卫士”,先后多次受到上级主管部门单位及广大游客的好评。
在敦煌研究院还有这样一个群体,他们没有光鲜的衣衫,没有广博的学识,但也同样被保护和传承敦煌艺术呕心沥血、矢志不渝的几代先辈先贤甘于奉献的精神所感动,坚守在莫高窟窟区环境卫生一线,为中外游客提供了舒心、干净、优美的旅游环境。敦煌研究院总务处职工常娟和丈夫杨新成多年来一直在窟区环境卫生一线工作,多年来常娟一直坚持时传祥“宁愿一人脏,换来万人净”的劳模精神,在清洁打扫卫生间的岗位上默默的干了13个年头,不怕脏、不怕累、不怕苦、不怕臭,视莫高窟如己家,用辛勤的汗水和炽热的爱心做好窟区公厕的清洁工作;她的丈夫杨新成是一名园林工人,春季打药防虫、夏季防汛抗旱、秋季洒水降温、冬季扫雪除冰,许多工作要在上班前、下班后完成,一年三分之一的时间住在莫高窟,管理家庭照顾孩子的重担就落在常娟的身上,孩子从幼儿园到中学,她一边工作一边操持家务,经历过无数个春夏秋冬。常娟一家认真践行莫高精神,坚持用感恩的心去回报单位、服务游客,用心做莫高窟景区环境的“美容师”,为全院干部职工培育职业道德、提升思想境界树立了良好的榜样。